沈越川都明白，握住萧芸芸的手，柔声安抚道：“芸芸，我好一点了，回家没问题。”穆司爵感觉心上突然被人撞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，他感觉不到痛，鲜血却不停的流溢出来。

回病房的路上，沈越川告诉医生，家里人并没有告诉萧芸芸她的右手有可能永久损伤。东子是康瑞城最信任的手下，他提醒康瑞城：“城哥，穆司爵的目标……会不会是佑宁？”

办公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，他却一份都看不下去。似乎是看出萧芸芸的疑惑，沈越川低声说：“她就是叶落，算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，所以我刚才说认识她。”

但是，确实是因为萧芸芸，他对生存才有了更大的渴望，对待这个遗传病的态度才不至于消极。被夹在中间行动不便的萧芸芸觉得，她太可怜了。

康瑞城满意的勾了一下唇角：“阿宁，你真的很了解我。”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从车祸发生到康复，经历的所有疼痛，萧芸芸从来只是轻描淡写，从来不哭，也从来不抱怨。他这么问，等于间接承认了萧芸芸对他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