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笑了笑，不置可否，“晴晴小姐请坐。”

他脸上的怒气这才渐渐褪去，她的一句话和一个亲昵的举动，足够安抚他浪涌般的怒气。

不用符媛儿吩咐，程子同已经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查一下于思睿和程奕鸣是什么关系。”

“我不是来找你的。”符媛儿面无表情的说，“我想见于小姐。”

她这个副主编，做得也太轻松了一点。

季森卓皱眉：“想说什么直接说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？”他问，“我听男人的意思，女人好像背叛了他。”

符媛儿已经有了想法，“当然是能拍到两人亲昵的照片更好，拍不到亲昵的照片，两人结伴同行也可以。”

他踩着油门，不时变成踩刹车，微微颤抖的脚，表示他正忍受着多么剧烈的痛苦。

他竟忽然松手。

符媛儿跑出酒店外面寻找，一眼瞧见了吴瑞安的车。

她立即闻到一阵熟悉的淡淡香味，是程子同。

两人收回目光，互相看着彼此，都有很多话想说，但不知从哪里开始。

然而，画马山庄外，于翎飞坐在一辆车里，呆呆看着楼里窗口亮灯的地方。

她当然可以了，多少次偷拍练就的真本事。

忽然，她手中一空，电话被吴瑞安拿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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