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要让别人发现,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。”他简短的解释,“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,就等着秦家破产了。”
司爸虽然没出声,但眼神已变得紧张。
腾一:……
“如果是树,我们俩站在一起很怪,”她抿了抿嘴角,“我肯定是一棵白杨树,但你是金丝楠木。”
以往罗婶不管在干嘛,总要出来和她打个招呼。
祁雪纯笑笑,以为她这是好话。
“你不会不知道,夫妻有同居的义务吧?”他挑了挑浓眉,“这是法律规定的。”
他嘴里不停嘀咕着。
司妈靠在床头,脸色苍白。
“你知道事情的关键在哪里吗?”他问。
祁雪纯微愣,没再追问。
“你准备怎么查?”
司妈已经明白了,她很失望:“管家,司家待你不薄吧。”
车子里,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,他身上的味道。
“当然啦,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。你可以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,对我死缠烂打,那我也可以。现在只有你和高泽,如果有一天出现了更好的人,那我也会选择他。”
“他真这样说?”司俊风皱眉,这小子,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没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