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
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,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,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。
这个时候,陆薄言怎么会给她打电话,?就算真的打了,恐怕也是为了离婚的事情。
韩若曦冷冷的命令:“洛小夕,让开。”
苏亦承说:“放心吧。”
凌乱了好久,苏简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陆薄言明显愣了愣。
病房里暖气充足,病床上还残留着他们的体温,暖烘烘的,苏简安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钻起来,迅速渗透她的骨髓。
“这么忙啊。”刘婶见苏简安神色不大正常,以为她是担心陆薄言,安慰道,“没关系,忙过了这一阵,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!”
下一秒已经起身,“走!”
“没劲。”秦魏失望的叹了口气,“酒店的女服务员帮你换的,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帮你洗过烘干了。”
韩若曦见状,悄悄握紧拳头,嫉恨在心底疯狂的涌动。
十五分钟后,眼睛红红的空姐拿来信封,把洛小夕的遗书装进去,统一收进了一个防火防水的小保险箱里。
“小夕,”苏简安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而又虚弱,“你来我家一趟吧,不是丁亚山庄,是我在常德路的公寓。”
他很清楚,苏简安这一走,以后再想见她,只有一个“难”字。
这种东西陆薄言是不用的,但知道她怕冷,一入冬陆薄言就买了一整箱回来,让她随身带着出现场的时候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