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打开保险柜,拿出了一个酒红色绒面盒子。
她看向欧大: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,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,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,而欧大你,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她慢悠悠走下楼,对他们视而不见,坐下来吃早餐。
再看另一边,一个中年女人身边围着两男一女三个孩子,孩子们的眉眼与欧飞都有几分神似。
他却悄悄告诉我,地毯下面有一把刀。
“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,这不耽误我的工作时间吗!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巩音,你叫我布莱曼好了,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
说完,她转身离开,上二层甲板去了。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,脚步却一直犹豫,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“司俊风,你应该陪着程申儿,”她讥笑着挑唇,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,会哭。”
回到局里,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,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。
白唐好笑,他好像给自己找事了。
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,再让她去找欧老,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,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
女秘书肩头一抽,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,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