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,但是,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,也需要有证据,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,有没有什么凭证,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
其中一个人还说道:“病人个子很高,再多叫一点人来。”
她仿佛决心要做成某件事,又好像身处矛盾纠结难过。
“程子同,你在哪里,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她连声问道。
是子吟打来电话。
“老太太对子吟住进来有意见吗?”她问。
“爱情。”
“我一直也没问你,那个子吟和子同是什么关系?”她继续问道。
他顺势将于律师抱住了。
“都一把年纪了,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,看他总是笑呵呵的,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,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“突然又觉得不是很喜欢,”她将卡放回程子同的口袋里,“老公,你再陪我去别的珠宝店看看了。”
符媛儿明白,“我真有什么事,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符媛儿心头冒出一个想法,但又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,立即将它撇开了。
她真不敢相信,上午他们还准备离婚,下午竟然……
然后她就说了:“既然我们互相讨厌,希望以后可以谁也不搭理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