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，现在什么情况？”白雨问，“申儿妈妈来找我，哭得稀里哗啦的

姑娘立即坐上车，摘下连着衣服的帽子，露出清秀美丽的脸。

“我以为程奕鸣自己会跟你说，看来他没有。”

但今天，爸爸怎么就不见了？

“齐茉茉，你怎么不理这个男人？”程奕鸣冷笑，“昨天晚上你们不还海誓山盟，非他不嫁？”

几乎不存在，也许头两年可以这样，但家里外面那么多事，难道你忍心看着丈夫一个人扛？”

“不反对了？”

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表盘硕大的运动手表，表盘上不但显示时间，还显示日期……

程奕鸣、严妍、白雨白唐和祁雪纯一起坐下来，也算是朋友间的谈话。

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，一半真一半假。

程奕鸣又问：“他现在人在哪里？”

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
熟悉但又神秘的男声响起：“齐茉茉没跟你一起来？”

可这件事，严妍从没听白雨提过。

“好久不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