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，哪里也不会去。

“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，应该快到了。”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。

今天，她将通过中间人，进入那个神秘组织一探究竟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话落，杨婶走出了人群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让她明白自己没有一点机会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没法不结巴，不脸红。

出乎意料，欧大丝毫没有反抗，而是看向祁雪纯：“祁警官是吗，我要你亲自审问我。”

这样，当司俊风再给她提供消息的时候，别人也不会质疑她依靠司俊风了。

“哎，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波点将购物袋往她手里一塞，旋即跑开。
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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