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看得有些不自然,眨眨眼睛:“不要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啊,你只不过出国7天而已。” 为了避免他们都尴尬,此时她应该起身就走吧?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 他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去,像被触了逆鳞的猛兽,一股阴森森的寒气笼罩了整个宴会厅,旁边的人忍不住后退。
靠,如果这个人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。 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 苏简安没听明白洛小夕的重点:“所以呢?”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