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刹那,陆薄言的眸底暗波汹涌。
直到她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,显示出一条短信:我快要到了。
艺人艺人,就是异于常人的非同一般的人,果然不假。
苏亦承去和酒会的主人告别,然后带着苏简安离开酒店。
可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衣着完好,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,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,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。
想了想,隐约领悟到什么,苏简安不由得狠狠的瞪了陆薄言一眼她现在是杀人嫌犯,他居然还有心情耍流|氓?
几乎是同一时间,苏简安再也忍不住,冲向洗浴间,“哗啦”一声,早上喝的粥全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和什么拧在一起一般难受。
沉默了片刻,康瑞城的笑声传来:“吓吓你还挺好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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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抽了张纸巾,拭去苏简安脸上的泪水:“傻瓜,没事了还哭什么?”
苏亦承以为她察觉到什么了,试探性的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还有,”苏亦承说,“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。”
上车后,苏简安一言不发。
陆薄言刚好打完电话,看了看她:“好点没有?”
苏简安垂下眉睫:“阿姨,对不起。”
她收拾好东西走出警察局,很巧,陆薄言的车也刚好停下来,他下车,站在车门边朝他笑了笑,示意她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