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，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，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，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，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。

但是喜欢自己哥哥的事情曝光后，萧芸芸变成了比林知夏更可恶的存在。

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起身走过来，眼角眉梢的弧度都变得柔和：“怎么来了？”

许佑宁咬了咬牙，挤出一句狠话来强迫自己保持理智：“我怕你不是康瑞城的对手，我无法亲手替我外婆报仇！”

她穿着沈越川的T恤，眉眼弯弯，笑容干净又明朗，趴在门边的姿态格外撩人。

沈越川不打算再让萧芸芸承担任何事情。

“你不能把磁盘拿走！”林知秋张开手拦住萧芸芸，“警察就在这里，我看你敢不敢乱来！”

就是因为不奇怪，就是因为他们是男女朋友，在一起干什么都名正言顺，所以萧芸芸才更加难过。

这意味着，在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上，沈越川很有可能也没说实话。

沈越川想到什么，饶有兴趣的敲了敲手机：“穆七，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拨开萧芸芸的头发，抱住她：“早。”

她势在必得的转身离开沈越川的办公室，驱车前往医院。

言下之意，康瑞城吃到的这个恶果，是他自己种下的因。
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做出妥协的样子，“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喜欢过林知夏？”

萧芸芸得了便宜还卖乖，一脸无奈的说：“那我只好穿你的衣服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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