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严妍只觉心脏都要跳出喉咙……还好,程奕鸣及时扑上去,抓住了捆绑在严爸身上的绳子。
程奕鸣直奔严妍面前,确定她没什么事,才松了一口气。
所以第二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,她便吃了两片褪黑素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。
接着又说:“我不是怕难走,是为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什么事?”她的团队正在宣讲,她来到走廊角落里,悄么么的接起电话。
李婶愣了愣,这时才想起来,“他们去开家长会,到现在还没回来,天啊,程总不会昏了头,跟她约会去了吧!”
她现在就要证明给严妍看,她究竟能不能嫁给程奕鸣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“妍妍,”他在耳边低喃,“我受不了……医生说轻点没关系。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,”她心灰意冷,疲惫至极,“给我留点尊严,好吗?”
她想将电棍从严妍手里拿出来,却见严妍忍不住蹙眉,才发现电棍早已将她手掌虎口处的血肉磨破,粘在了一起。
“叔叔阿姨都回去了,”他将保温饭盒放上床头柜,“起来吃东西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你在我面前故作谦虚?”程父问。
李婶摇头,“我倒是想,可我这不是刚才听你说,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嘛。”
屋里已经很久没来男人了,突然有一个吃得挺多的男人,这种感观上还是不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