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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想，许佑宁跑得更快了。
陆薄言的车从没来过这家酒吧，服务员不可能认得。
“我当然知道，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，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，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，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城市中心的高层公寓，从远处看，高端而又神秘。
沈越川说：“我们也觉得奇怪，但是不敢问。”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电话已经被挂断，她只能对着手机眨眨眼睛。
抽烟区就是用来抽烟的，置物台上有一把不知道谁遗落下来的打火机，沈越川用它点了根烟，末了又放回原处。
“噢。”萧芸芸一副从善如流乖到不行的样子，“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婚啊？”
“别怕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我会跟她解释，你没有错，是我先喜欢你的，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主动，你记住了吗？”
他能猜到苏韵锦会做出什么决定，也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萧芸芸了。
“没那么严重。”沈越川扣住萧芸芸的后脑勺，把她带向怀里，安抚性的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我只是去公司处理一点事，不是回去上班的。”
沈越川就这么化解了一个危机，顺利把话题带回正轨上：“穆七给你介绍医生，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“扑哧……”化妆师实在忍不住，被逗笑了。
徐医生接过文件袋，没有打开，只是摸了摸就笑了：“芸芸，你被骗了。”
萧芸芸躺下，坐起来，躺下，又坐起来……如此反复了几十遍后，终于忍不住给沈越川发了条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