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是想不明白，“翎飞，你这么优秀，为什么偏偏要在程子同这一棵树上执着？”

“明子莫是个什么人？”程奕鸣走过来，打断她们的沉默。

到了客厅，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，“稀客啊！”

但她的到来，必定会使天平呈决定性的倾倒，原本紧张的气氛显得更加紧张。

“我打算和于翎飞结婚，我以为你会吃醋，会找我。”但她没有。

“让律师按协议去办，以后别让我再见到她。”季森卓咬牙切齿的丢下电话，神色间的懊恼掩饰不住。

“你拿什么谢我？”

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符媛儿发现自己说错话了。

灯光下，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……符媛儿想起小时候，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，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，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。

但她不想将吴瑞安牵扯进来，让事情更加复杂。

符媛儿回到房间，思考着从书房里偷听到的那些话。

“你别担心我了，”程木樱挤出一个微笑，“我再想别的办法……”

“你知道自己住的房子叫什么名字吗？”严妍试着问。

程奕鸣眸光渐深，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，“就这么谢我？”

“朱莉，你先不要订票，”符媛儿想了想，“先去跟导演说这件事，导演会劝她回心转意的。”

“我想吃挪威来的三文鱼，我想出国购物，还想泡温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