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……”她无力的叫他。
“继续办!”闫队拿着几份档案回来,神色冷肃,“处理好比较紧急的案子,但也不要忘了这桩凶案。还没退休,就不要放弃调查!”
两个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做了香脆可口的蜜|汁莲藕,香卤毛豆,苏简安还炒了花生米,怕这些不够几个大男人消灭,又和洛小夕做了一些小点心放进烤箱去烤。
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摘了口罩,说,“就是全身多处受伤,右腿有轻微的骨折,头部也受到了撞|击,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”
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
但一旦被爆出来,当事人就只有被观众吊打的下场了。
犹豫了一下,苏简安坐上了江少恺的车。
苏亦承闭上了眼睛,从心底叹了口气他无论如何没想到,这一辈子会栽在洛小夕身上。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
“你和简安的关系被曝光,已经引起非议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要是再有人曝光我们也有关系,你猜你会不会被流言和猜测淹没?”
“以后,”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,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,“我们住这里。”
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苏简安不是不挣扎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,再说她身上有伤,也无法挣开陆薄言。
苏亦承何其了解洛小夕,把她拉进来:“怎么了?”
“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。
哎,是仗着他长得高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