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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禁哑然失笑，一直吵着跟他喝酒，酒量不过三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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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蒋奈犹豫了一下，“知道不知道，有什么影响吗？反正菲菲妈从小就嫉妒我妈，她挑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暂时放下这个疑问，随助手离去。
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刚上楼，就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房间里传出。
祁雪纯也被逗笑了，司奶奶这也算简单的推理啊。
祁雪纯非但没放，反而更加用力，“美华，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，你知道什么，赶紧说出来！”
如果让司俊风知道真相，之后就算司家人怪罪，也有人帮他们说说话。
还好，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祁雪纯将菜单给了司俊风，“我请客，你点单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