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,你放心,表姐夫还算配合治疗。”萧芸芸仿佛知道苏简安在担心什么一样,“刘医生说了,这样下去恢复得好的话,过个三四天表姐夫就可以出院了,不过……”
家属:“肯定跟这个女人有关!记者,你们问,你们接着问,我看看她能不能问心无愧的回答!”
病房里暖气充足,病床上还残留着他们的体温,暖烘烘的,苏简安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钻起来,迅速渗透她的骨髓。
“女人吃起醋来,可比你想象中疯狂多了。”韩若曦走到床边,俯身靠近陆薄言,“只能说,你还不够了解女人。”
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
苏亦承去和酒会的主人告别,然后带着苏简安离开酒店。
一夜未眠,加上哭过一场,起床时苏简安整个人昏昏沉沉,在浴室里倒腾了半天才遮盖掉差到极致的脸色,又敷了一下眼睛消肿,以免被察觉到异常。
苏简安走进病房,扫了一眼病历,从医生龙飞凤舞的字迹中看出苏洪远并没有什么大事。
就如江少恺所说,现在她能做的,只有陪在陆薄言身边。
韩若曦看着他起伏的胸膛,小声的叫他的名字:“薄言?”
陆薄言冲着她扬了扬眉梢,似是疑问,苏简安才不管那么多,学着陆薄言平时不容拒绝的样子,霸道的吻上去,由始至终都掌握着主动权。
“除了康瑞城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还能有谁?”穆司爵最后笑了一声,明显还有话没有说完。
沈越川跟在陆薄言后头,眉头紧锁,“简安提到的那帮瘾君子还是找不到。我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……
不得已,警方只好从外面请更加厉害的律师,但当时康成天“威名在外”,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单案子。
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,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