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没有说下去，陆薄言却已经心知肚明。

“你们听说了？”陆薄言坐下来，说，“事情的起因是芸芸。”

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角落，危险的问：“西遇和相宜喝牛奶的时间你就记得那么清楚？”

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，除非印象非常深刻，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

沈越川正在加班处理几份文件，随意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，听到的却是一阵犹犹豫豫的声音：

苏简安说：“我十岁认识他之后，我们整整十四年没有见面。这十四年里，他遇见很多人，也认识了很多人，但就是没有他喜欢的人，这怎么能怪我呢？”

经理说，能同时镇住这两个圈子的，只有沈越川。

可是，理智根本控制不住思绪。

“第二，我们继续保持男女朋友的名义。”沈越川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语气，“作为补偿，我会支付你一定的报酬，但你也要遵守几个约定。哪天你不想再保持这种关系了，可以提出分手，我们的合作关系立即终止，我不会强迫你保持。”

苏简安没有找她谈判，也没有和陆薄言发生感情危机，那个男人也再没有找过她。

“没什么。”萧芸芸摇摇头，“只是叫人来帮忙。”

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解释：“我完全没想到周绮蓝会和江少恺扯上关系。”

“西遇啊……”陆薄言正好进来，苏简安说，“问你表姐夫就知道了。”

苏简安没有丝毫抗拒，微微笑着看着陆薄言。

前台的电话已经打到沈越川的办公室，沈越川起身冲出去，正好看见来势不可挡的苏亦承，他伸出手：“亦承！”

萧芸芸迅速把眼泪逼回去：“曾经我觉得，只要努力，没有什么不可能。现在我知道了，有些事情，就算你付出生命，也无法改变。我难过，但是……我认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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