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寥数语,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
我就是要把她从你身边赶走,不只是她,哪个女人敢靠近你,我就赶走谁……这句话从心底冲到她嘴边,但她忍住没有喊出来。
可就为了祁家的网络,司俊风能有很多办法,怎么就至于搭上婚姻了?
“该发生的事?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祁雪纯回到家里,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。
该抓的抓,该封的封。
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,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……几乎是与此同时,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。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
莫家夫妇听他说完,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给她做鸡肉,不能吃海鲜。”司俊风对保姆说道,“没看到她胳膊上有伤?”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,摇了摇头,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,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,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,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忽然“砰”的一声,祁雪纯趴在桌上,醉晕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这个吧。”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,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。
社友发来消息,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女同学想了想,“我会,因为她是我的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