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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好在原地等着，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程子同将符媛儿牵到房间里才放开。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考验对方是不是看外表，怎么能让子吟去。
她说这话是有底气的，论外貌学历，再到家世，她没一样输给符媛儿。
“我没事，”季森卓却也安慰她，“我今天睡了那么久，精神很好。”
他的目光完全的停留在符媛儿身上，至于他是不是在透过泡沫观察水下的那部分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两人不约而同问出这句话。
这时，服务生敲门进来，“请问现在上菜吗？”
闻言，于靖杰嗤笑一声：“程子同，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，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。”
他的脸都红了。
她觉得自己好可笑，竟然会以为自己是特别的。
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
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，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，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：“于律师来了。”
“你让他来我的办公室。”她对前台员工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