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想得太少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两次在A市接触许佑宁，从来没有发现她不对劲？”

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，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，时不时浅浅的抽气，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
“其实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看出了小丫头眼里的心疼，轻描淡写道，“每次结果都差不了多少，后来，我甚至不需要担心结果了。”

许佑宁明明想后退，目光却忍不住胶着在穆司爵身上。

这一觉醒来，许佑宁感觉自己像死过一次，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，大脑像一台生锈的机器转不动，自然想不起任何事情。

“萧芸芸，”林知夏一脸阴狠的走过来，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，你以为你赢了吗？”

所以，她豁出去。

熟悉的触感传来，许佑宁就像被什么击中灵魂，浑身一颤，清楚的感觉到，某些意识在慢慢的苏醒。

失算的是，沈越川失控后的攻击力……也太猛了。

萧芸芸第一次听见沈越川用这种请求的语气跟人说话，脑袋里轰隆隆掠过一道白光

“不管什么结果，都是林知夏自找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她落得这个下场，怪不了任何人。”

他考虑了很久，还是拨通林知夏的电话，约她中午一起吃饭。

林知夏的背影透着两败俱伤的决绝，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拨通对方的电话，只交代了一句：

在这种平静和满足中，沈越川也沉沉睡去。

对付穆司爵这种人，只能直接跟他动手。动口的话，说不定会被他一句话堵回来噎死。

如果不是知道林知夏的心思深过马里亚纳海沟，洛小夕都要忍不住对她心生恻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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