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，”他说得清晰明白，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
祁雪纯有点懵：“不然呢？”
祁雪纯：……
她拨下一个号码，转过身去，问：“是严妍吗？”
低头一看，才发现自己脖颈上多了一条蓝宝石项链。
“我不喜欢听嘴上的话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没完成的事做完？”他看看她，又看看自己。
“当业主的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奕鸣走到她身边。
“那不就对了吗？”阿斯疑惑，“都对得上啊。”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她很快敛起面色，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“有关贾小姐的资料都在这里了，你自己慢慢看吧。”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白雨拿盘子装了一只鸡腿给她，“这是烤熟的，没有多余的油脂。”
程皓玟没出声。
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情绪激动，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冲，但被人拦住，只能大声胡乱叫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