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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地方？”
“我留在这，你带着芸芸先走吧。”唐甜甜是在混乱和夜色中被带来的，威尔斯的手下也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出来了。
体育老师看沐沐拿的那本是科学杂志，正要上前，另一名老师从走廊过来了。
艾米莉不由挑起眉头，“威尔斯，机会只有一次，别去管她。”
“是吗？”唐甜甜瞬间有了精神，眼睛一亮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，“就是这里吗？”
“想不到你这么看重我。”戴安娜语气流露出讽刺。
入了冬的小区看上去像一只蛰伏的甲壳虫，周围的一切都是光秃秃的。
“不是？”穆司爵接过话，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，但苏雪莉的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了卧底的范围，“她的家庭情况并不好，从小靠资助长大，康瑞城愿意给她钱，这种诱惑是无法比的。”
唐甜甜听到脚步声渐渐走近。
暂住两个字让威尔斯的眼神微凛，唐甜甜看到他脸色变了，以为心里的猜想成了现实。他对艾米莉并不是仇敌般的关系，是不是就像莫斯小姐说的一样？
队友按着白唐的手一松，白唐紧绷的神经仿佛被人突然割开了，“你开什么玩笑？”
唐甜甜在微微发抖，外面的雨声盖过了他们的呼吸声。威尔斯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，“甜甜，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人。”
陆薄言放下手机，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，没放她下去。
艾米莉走进唐甜甜的公寓，客厅亮着灯，她看公寓里空无一人，几步走到了里面的卧室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