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让我去你的公司担任实习生，我已经满十八岁了。”

女顾客微愣，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
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
餐厅里支起简易的长餐桌，食物摆上满桌，大家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。

“祁警官，怎么办？”蒋奈急问。

她的肚子几乎可以用“巨肚”形容，这次是真的随时都会生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“没错，我在笑话你，”祁雪纯坦坦荡荡，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，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
她马上认出来，是那晚，他放她鸽子的那家。

难道司俊风给她打了电话，准备带她一起过去？
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，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们进来就亲上了，我怎么出声？”

“祁雪纯，你真要把我丢给别的女人……”他醉了，语调含糊不清，“我不保证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……”
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“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