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
“流氓!”苏简安抓起了陆薄言的手就朝着他的手腕咬下去,却发觉口感不对,仔细一看
说完她得意地笑了笑,跑出门了。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有什么在她的脸上、身上游走,然后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,夹着难闻的汗味。
一口一个老公,求陪|睡求抱抱……节操呢!还能捡起来吗?
“……”
因为这样才能百分百确定,陆薄言真的在她身边。
这下,不止手恢复了感觉,苏简安浑身都有感觉了脸颊发热是怎么回事啊啊啊!
“不打扰你们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就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,反正以后总要认识的。想吃什么随便,这一餐我请。”
不过她没想到会在外科的门前看见陆薄言的车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