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着苏亦承和洛小夕恩爱又默契的样子，表示心累。

“咦？”萧芸芸好奇了一下，“宋医生，你怎么知道我打算现在跟你说啊。”

康瑞城没有说话，只是神色有些怪异，不知道在犹豫什么。

现在听来，方恒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东子所说的轻浮和散漫，反而完全具备一个医生该有的专业和稳重。

萧国山微微笑着，凝视着萧芸芸，眉眼间都溢着一股温和慈祥。

“宋医生，你今天特别的帅，比以前还要帅！”萧芸芸先是给了宋季青一颗糖，接着才提出要求，“越川做手术的时候，我想陪着他，你这么帅，可以答应我吗？”

沈越川松了口气，终于放下一颗高高悬起的心，第一个想到的是安抚萧芸芸。

康瑞城带的人太多，戒备又那么严格，就算穆司爵在医院附近，也不适宜动手。

沈越川的公寓就在附近，车子发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，就停在公寓楼下。

她愣愣的点点头，半晌才挤出一句：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沐沐蹭蹭跑过来，稚嫩的脸上满是不确定的期待：“爹地，佑宁阿姨，你们商量好了吗？”

很简单的两个字，被沈越川说得客气又疏离。

康瑞城看得出来许佑宁有些怒了，但还是如实说出来：“阿宁，手术有很大风险。”

手术一旦失败，沈越川就会离开这个世界，他们会永远失去沈越川。

“芸芸，我要做的是脑部手术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被开颅的样子。”

姊姊的愛對我而言無法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