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
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磨咖啡的空当她看了看时间,还很早,就这么在陆薄言的办公室里耗着,打扰他也浪费时间,去附近逛逛好了。
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,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。
而她有多喜欢陆薄言,内心就有多卑微。
两分钟后,热情的拉丁舞曲响起来。
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,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?
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牵着她的人,他神色自若,目光深邃平静,暗淡的灯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,即使不太清楚,但仍然可见他分明的轮廓和英俊的五官。
陆薄言攥住她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我15分钟后到。”
公司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陆薄言处理,下楼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:“妈,我可能要晚回,你们不用等我。”
那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,被打成什么样苏简安都不觉得遗憾,和江少恺吃完饭后收拾餐具,江少恺看她这架势:“这就要回去了?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第一单凶杀案发生的地方!
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
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