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瞒着许佑宁,并不是想要长久地隐瞒穆司爵的伤势,只是不想让许佑宁担忧。
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,月光洒到两人身上,一切都静谧而又美好。
这么看来,他更应该好好珍惜这三天时间。
她心里一阵狂喜,试探性地叫了一声:“司爵?”
就算她真的丧失理智到那种地步,她也绝对不会承认这种奇耻大辱!
“什么事?”陆薄言虽然这么问,但是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相宜身上,朝着小家伙伸出手,“过来,爸爸抱。”他抱还不比穆司爵好吗?
阿光偏偏不是走绅士路子的人,闻言更加开心了,“哈哈哈”大笑了三声:“你越不喜欢我越想这么干,怎么地吧!你还能真的收拾我啊?”
躺椅有些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,“咯吱咯吱”地发出抗议的声音,听起来……有些暧昧。
她红着脸,坐下去,主动和陆薄言结合……
或者像刚才那样,西遇可以毫不犹豫地跟着苏简安走,苏简安抱着西遇,也可以不再管他。
第二天,苏简安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时候,依稀听见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“没什么!”米娜忙忙否认,接着踹了阿光一脚,“你能不能把话说完?这样容易引起误会!”
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始终坚定而有力量,“爸爸在这儿。”
夏日的高温没有燃烧掉苏简安的热情,她笑容灿烂,堪比正当热烈的骄阳。
陆薄言正在开会,西遇坐在他的腿上,时而看看后面的电脑屏幕,时而看看陆薄言,父子两五官酷似,在电脑另一端的人看来,这边俨然是一大一小两个陆薄言。
“她比以前敏感,这么明显的事,瞒不住。”穆司爵想了想,决定统一口径,“告诉她,我只是受了轻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