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冷下双眸,什么出差,原来是障眼法。 “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质疑你。”
他怔怔看着,目光如海水卷起狂潮,狂潮怒吼、冲撞,破碎,趋于平静,最后只有一声怜悯和心疼的叹息…… 他的女人?
她很正经且严肃的看他一眼,这不是拿她寻开心吗! 祁雪纯心头微颤,这不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“我的女人”四个字,此刻为什么感觉别有不同……
在他身边这么好睡?忘了昨晚在浴室,他差一点将她生吞了? 络腮胡子只觉得心神一震。
“这件事因你而起,能将它画上句号的,也只能是你。” “我怎么知道!”祁妈抿嘴,“你冷不丁跑回来,要死要活吵着要嫁给他,我和你爸拗不过你,只好点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