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灯光炫目，重金属音乐一浪高过一浪，震得符媛儿耳膜不保。“没事。”严妍只当是自己的错觉。

忽然，手上的棉签被抢走，程奕鸣皱眉瞪着她：“涂药也不会？”季森卓不屑：“我差你那点钱？”

于翎飞冷笑：“我会放你出去？我恨不得你每年每天都住进精神病院！”那种感觉很爽快，但爽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，比如说让她肉疼的钱……

这里吗？符爷爷愤怒紧盯令麒的身影，才知连自己的司机也被收买。

符媛儿微愣，循声转头看去，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姑娘，刚才引着严妍找到程奕鸣的那个。“程总，回画马山庄吗？”小泉问。

但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：“吴老板，你看着不像差钱的，为什么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程奕鸣并不慌张，也没觉得有多大事，淡然着抬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