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 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
诚如苏亦承所说,最后实在不行,来硬的就好了。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 但这个问题,苏简安睡前都还在想。
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?” “老穆来了。在你办公室。”
“陆薄言,”康瑞城叼着香烟打量了陆薄言一圈,“我真是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……”他的重复已经足够说明他的意外。 她想要去洗漱,却没料到刚沾地腿就一软,“嘭”一声,她摔了个狗吃屎,一下子懵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