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一小沉默了片刻,许佑宁换上一脸认真的表情,说:“阿金一定是怕了。”
“七哥,我和越川哥虽然算不上特别熟,但交情还是有的。他结婚,我来参加他的婚礼,一点都不出奇。康瑞城就算怀疑,也找不到什么实际根据,你放心吧。”
如果不是阿金,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。
实际上,她的心底动荡着多少不安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许佑宁笑了笑,话锋一转:“我可以猜得到越川叔叔的身体情况!”
她“嗯”了声,顺从的转身进屋。
沈越川:“……”动手?这是什么馊主意?
陆薄言看着她隐忍却又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表情,体内血液的温度不降反升,感觉自己就像有用不完的体力,恨不得一口一口地把苏简安的甜美吞咽下去,全然没有轻一点的意思。
许佑宁带着小家伙,直接下楼。
这一个星期以来,苏简安一直在忙着安排沈越川和萧芸芸的婚礼,没有一天停歇过,连给家里购置一些过年物品的时间都没有。
通知家人?
阿金一席话,准确无误地踩中了康瑞城的雷点。
越川和芸芸举行婚礼那天,他的防备一旦比平时更严密,另康瑞城一无所获,康瑞城势必会怀疑是许佑宁把消息透露出去了。
而她,只负责在成长路上呵护他们。
他们的原计划是,把戒备提升至最高级别,别说一个活生生的人,哪怕是一只苍蝇都不能靠近他们。
现在,他也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