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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
程老严肃的叹气：“同室操戈，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，这是程家的耻辱！”
符媛儿既高兴又失落。
严妍往角落里躲得更深。
爱与不爱，喜欢或厌恶，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。
“你怎么办……”
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万一漏了什么重要线索，岂不是让她担责任！
“我帮你一起找。”他也投入了寻找线索的工作中。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程奕鸣紧抿嘴角，心里已然怒气翻腾。
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。
脚步更近，容不得再多说。
“要还是不要……”
“不信你去问啊，这个案件的三个当事人，毛勇、付哥和孙瑜，司俊风都认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