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子欣，你真的想要我帮你？”白唐问，“我愿意帮你，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。”

“我担心祁雪纯会咬定我是凶手，我不想让自己被她抓住，所以我一直跑，直到司俊风将我踢倒……”

“妍妍，”他轻吻她的额角，嗓音低柔似水，“跟我结婚。”

以她的性格，一旦知道，八成会辞演。

“就是，程少爷为了严妍，连家产都不要了。”

“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等等！”司俊风赶上前来，递给她一双橡胶手套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询问室里，祁雪纯回答欧远的问题，“他在一家大医院里，他的确生病了，而他的病，小医院治不好。”

“程总。”这时，外面传来说话声。

白唐的脸色渐渐变得悲痛，“贾小姐是自杀。”

智能语音响起：欢迎太太回家。

保安打了一个电话，打完电话后神色不禁有些犹豫，“程先生说……他现在有事，不方便会客。”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却见严妍坐在副驾驶上，脸色惨白浑身发抖，连迈开脚步的力气也没有。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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