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
司爷爷看一眼腕表，不由嘀咕：“话说也该到了……”

女生神色嚣张，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：“自己能解决的事情，为什么要麻烦老师？警官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
“程申儿呢？”司俊风沉声问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一人说道：“你们别老八卦人家俊风了，今天都带家属来了吧，先把自家的介绍介绍。”

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
她借口上洗手间，从侧门绕到了花园，深深吐了几口气。

然而他却忽然停住，一只手抓起了被角，扯到她身边。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她轻叹：“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，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，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，他也有点无所适从。”

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
司爷爷看了司俊风一眼，一脸气恼：“俊风！程小姐是我的客人！咳咳咳！”
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稀罕。

祁雪纯刚想张嘴，白唐继续说道：“我知道案子没办好，你放不下，但警队的工作有统一安排，你也应该相信你的队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