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是起床困难症晚期患者,苏简安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她睁开眼睛,她哀嚎着踢开被子,顶着散乱的头发幽幽怨怨的飘去洗漱。 这一幕,这一地的衣物,哪怕是苏简安,陆薄言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乱想。
他牵着她坐到沙发上:“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,你需要知道。回家了我再告诉你,好吗?” 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苏简安要的就是陆薄言难过,记恨她,最好是恨到不愿意再看她第二眼。 “范会长!”苏洪远的声音远远就传来,“生日快乐!真是不好意思,家里女人磨磨蹭蹭的,我迟到了。”
如果她和陆薄言还是夫妻,喝同一杯水当然没有什么不妥。 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
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,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,她只能躺在病床上,连话都说不出。 哪怕他没有复杂的身份、没有那种神秘危险却万分迷人的气质,单凭着这张脸,他也能秒杀一票女人的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