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说就说。”

“你还真走啊，”她将脑袋绕到他面前，抬头看她，“你不是答应我帮忙吗？”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季妈妈已经将季森卓转到带疗养功能的医院了，人少是这里的特点。

符媛儿倒也聪明，学了两遍也就会了。

现在还能带硬币在身上，是很稀奇的事情了吧。

“你这备胎是学剪辑的吧？”符媛儿小声问。

程子同没接话，他并不想知道为什么，他只要确定，她是个叛徒就可以。

他们俩算是闹了别扭吧，但她此时此刻才明白，矛盾纠结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
“他谁啊？”严妍低声问。

子吟的脸色仍然很坚定，她很明白，即便现在不知道，但程子同知道的那一天，她就无法挽回了。

没反应是对的。

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
片刻，季森卓走了进来，他的俊脸上带着微笑。

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
忽然，程子同的电话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