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如炬:“连续几天挂点滴,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?” 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,离开警察局。
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,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,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,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。 苏简安畏寒,所以天一冷她就睡得格外安分,像只小宠物似的蜷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浅浅的呼吸着,好看的小脸上写满安宁。
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,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进去了。” 抬眸看向他,才发现他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流连……
“……”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,“滚出去。” 红色的液体扑面而来,苏简安脸上一凉,红酒的香气钻入鼻息。
他出什么事了? “咳。”钱叔打破车内的沉默,“回家还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