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写计划书呢，因为里面会用到很多道具，需要同事们协助，某些单位配合，所以需要一个计划书报备。莫子楠目光怔然，呆呆的低下头。

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，信里写着，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，花了纪露露不少钱，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，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。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，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。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，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，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。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

“你不帮忙才好，帮忙是小瞧我！”祁雪纯轻哼，“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。”搞半天，这个仙女儿似的人儿，只是司俊风的秘书而已。

“不敢，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，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司俊风无奈的耸肩：“蒋文不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