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顾客微愣，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？”可祁雪纯只觉得想吐。

白唐第一时间没有说话，而是拿起遥控器将摄像头调整了一下。

拍他和女人约会么……

“我在场子里借了钱，一点点把公司的钱搬出来，还利息，还本金。”

午夜一点多，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
“当时她差点被车撞，多亏司俊风及时拉住了她。她只是受了点轻伤，还没司俊风受伤重。”

但这位祁小姐嘛，她是没怎么听说过的。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
“我的男朋友姓杜，同行都叫他杜老师。”

美华只是她丢下的一个鱼饵而已。

眼看指针过了十二点，司俊风将会随时回来，而她深夜还待在他家……

律师惊怒：“白队，这是什么意思，这……”

她才不要在意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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