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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最终他没说出来。
不过没关系，“只要你愿意，我可以效劳。”他浓眉一挑，眼里全是坏笑。
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，之前她的确给程奕鸣打过电话，但他没有接。
接下来还有更让她无语的事情，走进来两个人，于翎飞和程子同。
吴瑞安轻叹：“让严妍出演女一号是我的意思，但合同在程奕鸣手里，有些事情就不是我说了算。”
角落里，一双眼睛紧盯着的这一幕，溢出得意的冷笑。
但他不甘心：“就算开除，我也不能让你再拖程总的后腿。”
不过他开始嫌弃她就好，嫌弃嫌弃着，就不会再搭理她了。
“那符媛儿怎么办？”于辉又问。
既然他们都想利用程子同，她和程子同不如将计就计，反过来利用他们。
“你为什么会在那里？”他问。
原来如此。
“想解决改戏的问题也容易，”程子同接着说，“你去哄他，他保证不会再闹。”
他转身离开。
车门打开，季森卓从车上下来，快步赶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