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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森卓也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，她自己做了什么，她还不知道？
她等不下去了，走出办公室。
“程总在那边见客户，马上就过来……”
说着，她开始给子吟收拾屋子。
程子同皱眉：“你要采访的人是展老二的老婆？”
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“当然，如果她的背叛，是因为我无情无义在先呢？”
包厢门口。
“有没有别的人过来？”程子同问。
他却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看他，“心虚了？”
“但你的调查结果显示，发送底价给季森卓的，是符媛儿的手机。”
“怎么，怕太奶奶晚上睡觉吵到你？”慕容珏问。
她对自己也是很服气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，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。钱，和女人是他们这种所谓成功人士，最极致的目标。
她让自己不要去计较这些，因为一旦开始，一定又没完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