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他知道,他是真的要失去许佑宁了吧。
谁想到会有那么巧,穆司爵居然刚好回来,刚好听见了。
当然,如果高寒对他有敌意,他会亲手把高寒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“东子,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不幸娶到的那个。”许佑宁的每句话都像一根针,直接插|进东子的伤口,“我爱的,从来都是穆司爵。”
高寒和白唐离开后,陆薄言和穆司爵从唐家的后门离开。
许佑宁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。
出乎意料,康瑞城只是“嗯”了声,就朝着餐厅走去,反应并不热情。
他没有兴趣围观穆司爵上网,去陪老婆孩子,比什么都重要。
他等了这么久,这一刻,终于来了。
站在门外的阿光抖了一下,颤声说:“七哥,是我。那个……很快到A市了。你和佑宁姐准备一下吧。”
实际上呢?
帮穆司爵收拾行李,这种事听起来,就透着一股子亲昵。
苏亦承对打牌还算有兴趣,点点头,看向陆薄言和穆司爵。
一旦留下来,危险会像魔鬼一样缠住许佑宁,她本来就有限的生命,可能会变得更短。
穆司爵自己最清楚,他可以放弃什么生意,但是必须把什么生意牢牢抓在手里。
可是,万一她离开这里,穆司爵还能找到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