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
陆薄言接过医生递来的药,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家里没事,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,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,终于看见个人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你忙不忙啊?”
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
消费昂贵的私人医院,平日里就医的病患并不多,而苏简安来过两次,院长和几个医生都认得她,见她脸色苍白,迅速为她安排检查。
过去很久苏简安才说:“江少恺,对不起。你不来找我的话,就不会被绑架。”
他没想到,一切都失去了控制,而且无力扭转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声如蚊呐,但神奇的是,她好像真的不怕了。
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苏简安溜下去,揉了揉肩膀,这才发现右手几乎没知觉了。
“喝了。”
但实际上,不管是用公式证明他们有多喜欢她的理科男,还是开着小跑手捧空运到A市的鲜花的富二代,她都是一个态度去拒绝,她真的不是在钓更好更有钱的。
心里一阵失落,但表面上,她却笑得愈加灿烂。
陆薄言满意的拍拍她的头:“睡觉。”
苏简安懵懵的看着驾驶座上的沈越川:“怎么……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