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迎上去想跟程奕鸣说几句话，然而他的目光自动将她过滤，越过她往前而去。 “有人员伤亡吗？最后是怎么了结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严妍疑惑：“你早就看出来了？” “怎么了，大记者？”严妍笑问。
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？”严妍问，还那么反常的，找到公司来了。 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过不久，门被打开，出来的却是一个居家打扮的中年妇女。 “严姐，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“都查过了，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。
保姆多少有点尴尬，毕竟秦乐现在才是正主儿。 “严姐，你回忆一下，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 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 她呆坐在窗户前，由助理陪着。
他们的确没考虑到祁雪纯的反应…… 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
隐约间，已有脚步声传来。 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后勤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据理力争，大吵大闹坚决不入住。 “你别假装不在，也别假装信号不好，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。”
他抽空瞟了一眼满脸涨 “怎么，认为我说得不对？”先生问。
严妍越听越头大，“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，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，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。” 她矛盾纠结，痛苦难过，如同迎着狂风往前，进退两难。
祁雪纯一愣，无法反驳。 助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点头，出去了一趟。
程申儿默默点头，程奕鸣说得没有错，“好，明天我回去。” 但她没什么异常感觉，她看司俊风也不像有什么异常。
严妍需要参与的活动越来越多。 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“太太？”这时，程奕鸣的一个助理走出楼梯口，“您怎么在这里，快上楼吧，刚才程总还找你。” 助理神色大恼，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，让她不敢太过造次。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 严妈从来没提过这件事，看来保姆也是趁严妈不在的时候，将男朋友叫来约会。
安排好这些事，已近深夜，他从酒店侧门上车离去。 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“现在还很早，吃饭来得及，走吧。” 程奕鸣也笑了，“随你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