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挂断了电话。 “奕鸣!”
严妈一笑,“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。”话虽如此,她却丝毫没掩饰眼角的讥嘲。 她等到晚上十一点,仍不见程奕鸣回来。
现在的时间,是凌晨2点17分。 这种难缠的孩子,跟稀有动物没什么区别。
严妍闭上酸涩的双眼,是,她承认自己忘不了他,但那些伤痛那些疤痕,要靠什么来抹平? 原本她想逃避的……吴瑞安和她父母一起吃饭,却放在这里实现了。
程奕鸣将盒子拿在手里打量,“里面……不会是戒指吧?” 程奕鸣摇头,语调充满悲伤,“严妍的爸爸被我害死了,其实我很惧怕结婚了。思睿,我不是不想娶你,我是真的怕了,一辈子心里有阴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