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去管道那边了？”他问。“有又怎么样，没有又怎么样，你们都说好的女人，我当然也要花点时间多了解。”他说，神色平静看不出悲喜。

但她不能再让他这么疯狂下去。司俊风抬头：“拿你电话来。”

她将他鄙夷的目光看在眼里，“我凭双手挣钱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问，“你弄清楚这些有什么目的？”

“滚开！”祁雪川陡然发怒，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，或许人着急的时候就会生出一股蛮力。“早有交情，救命之恩，又还在危险时相伴……”司妈对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词语都胆颤心惊。

“妈妈，妈妈，你是我妈妈吗？”十几天后，祁雪纯接到祁妈的电话，说祁雪川回家认错了。

傅延苦涩一笑：“看来我们同时得到了错误的线索指引。”祁雪川一把抓住她胳膊，将她拉近：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