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赶紧将程奕鸣抓过来，当着程子同和符媛儿的面质问：“程少爷，你老实交代，符家的股份买卖协议是不是你曝光的？”程子同走进会场，她自信飞扬的模样正好落在他的眼里。

符媛儿微愣，这个她还真不知道。能从医院洗手间去到酒桌的，也就严妍一个人了吧。

他的确是有意躲起来了。“等拿回了程家欠你的，我们也可以不住程家别墅吗？”

“严妍……”符媛儿正要开口，符爷爷先出声了，“你说得也不无道理，”他沉思着问：“碧凝现在在干什么？”

“哎呀！”她低呼一声，酒杯中的酒全部洒在她衣服上了……今天她穿的是一件V领的衣服，酒液正好是顺着事业线往下滚落的。她翻身坐起来打开灯，拿出床头柜里的小盒子。

她和严妍回到了她的公寓。这样的思路似乎合情合理，但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