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敏锐的注意到，杨姗姗说到穆司爵替许佑宁挡了一刀的时候，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。不要说一般人了，哪怕是许佑宁，也不敢当着其他人的面命令穆司爵。

穆司爵云淡风轻的样子：“算命。”康瑞城并没有那么容易相信这一切，接着问：“我让你查穆司爵是怎么得到那些证据的，有结果了吗？”

见许佑宁没有反应，康瑞城继续说：“阿宁，你仔细想想，我杀害你外婆，对我有什么好处？”苏简安全程远观下来，只有一种感觉

“不是。”许佑宁维持着严肃的样子，“还有一件事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‘找漂亮阿姨’了。”许奶奶走后，许佑宁第一次回到康瑞城身边，应该就已经知道她的病情了。

既然这样，她也不介意说实话了。萧芸芸的语气更加犹豫了：“……医生说，看起来，像是佑宁吃了药导致的。”

如果困在局内尽人事听天命，等着许佑宁的，一样是死亡。事实证明，许佑宁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