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：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

“这……他还没洗漱吧……”符妈妈小声嘀咕。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“很晚了，你快休息吧，我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她是有要求的。

“我跟她说，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，不可能跟其他任何女人再有关系……”

他既然什么都没说出来，就不怪她失望了。

“我又不害怕，谢谢你了。”她头也没回。

话没说完，她的胳膊忽然被他一拉扯，人被拉进了公寓内。

“您还好吗？”

嗯，他的愿望实现了。

怒，也不因为输给了季森卓而伤感。

季森卓淡淡一笑，不以为然，“我的身体状况没问题。”

符媛儿的习惯，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，备份好之后，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。

一辆车开进了花园，从别墅台阶下的弯道经过时，车子忽然停下来。

“不知道，后来他跟姐姐合作了。”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